亚投行治理机构呈现
英国“脱欧”公投的市场阴霾,在对全球股市、汇市造成短暂的彷徨后,发酵效应未必持续燃烧,经济全球化大势不会因为英国“脱欧”而逆转。 在2016夏季达沃斯论坛“‘一带一路’,多方共赢”分论坛上,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(以下简称亚投行,AIIB)行长金立群表示,亚投行将会覆盖更多国家,今年下半年还将有20个意向方加入,届时将会有约90个成员。 关于亚投行,全球有不同看法。有国家认为是老秩序的挑战者或颠覆者——如美日从排斥到观望;有国家认为是全球经济治理秩序的有益补充——包括了涵盖欧洲国家在内的很多国家。 亚投行扩容,证明了亚投行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独特作用,即后危机时代需要这一机制,而且这一机制具有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所无法发挥的作用。 当几乎所有主要经济体都困扰于货币政策的放与收,而且期望通过货币战和贸易保护主义来自保时,孤立主义的焦虑或恐惧带给全球市场更大的风险。英国“脱欧”公投是如此,美国和欧洲亦是如此。 全球市场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抱团取暖,经济一体化是破解经济新平庸的药方。亚投行的意义恰在于老的全球化机制和治理系统出现问题和偏差时,及时提供了新的、高效的解决方案。 亚投行扩容,正折射了全球经济一体化或新平衡的诉求。而且,亚投行的治理机构也呈现出新老秩序融合的特征。一方面,亚投行借鉴了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的经验,又弥补了两大“银行”决策机制繁复和效率不高的短板。另一方面,亚投行融入了中国特色和体现了新兴市场的需求。 不必讳言中国发起或者中国主导的特点,这是亚投行成立的基础。此外,亚投行和中国的“一带一路”战略紧密相连,加之中国出资最多,输出产能和资本更契合了中国供给侧改革的现实要求。 新兴市场、后危机时代的紧迫要求是亟需完善基础设施建设,为新的经济周期打下稳增长的基础。这既需要产能,也需要资金——尤其是在资源和能源价格低迷的情况下,中亚和西亚国家需要通过产业转型升级(爱基,净值,资讯),摆脱能源和资源出口依赖的结构性困扰。 即使是发达市场,遭遇危机洗礼的经济结构也需要重新规划和调整。从美国到欧洲,都需要重振制造业,争夺工业4.0的主导权。资金和产业转型升级对西方世界而言同样重要。 从亚投行到“一带一路”,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。而且,两者越来越呈现出战略合一的特点。欧亚各经济体加强合作,没有政治意识形态的纠缠和地缘政治的结盟意味,而是基于经贸多赢的目的。事实上,从亚投行的亚欧成员构成和“一带一路”战略的节点国家看,也存在着一定的共通性。 亚投行已经批准了首批贷款项目。涉及孟加拉国、印度尼西亚、巴基斯坦、塔吉克斯坦的能源、交通和城市发展等领域,贷款总额为5.09亿美元。其中有三个项目是与世界银行、亚洲开发银行、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联合融资。由此看出,亚投行的贷款项目和“一带一路”布局的产能项目是一致的。而且,亚投行也并非孤立的机制,而是和其他全球治理机构存在着协作关系。 这对其他未加入国家具有示范效应,亚投行扩容符合逻辑。简单言之,加入亚投行有利可图,对于那些亟需资金和产能项目的发展中国家言,市场动荡期引入资本和产能能够稳固国家经济基础,甚至可以实现弯道超车。在全球范围特别是广大的亚欧腹地,产业结构的升级和经济发展的平衡不仅仅是经济命题,也有助于解决其他延伸矛盾。 亚投行扩容和“一带一路”战略的实施,将构成一个新型的经贸合作关系,这更符合后危机时代的特点。因而,亚投行扩容,加之“一带一路”的战略支撑,将为构建21世纪新型国与国之间伙伴关系做出有益的尝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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