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基金业入冬
从个人的天使投资人转变成机构化的天使基金,就意味着告别了“个体户”想干就干、想歇就歇、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半业余状态,而进入完全职业化的运作。这也就意味着,面对业已来临的行业寒冬,他们也和产业链下游的VC/PE同行们一样,必须做好过冬的准备。
“独行侠”机构化 “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,不过老薛好几次跟我们讲,冬天已经来了。”王淮对南都记者说,一年前,他的身份还是Facebook第二位中国籍工程师和第一位中国籍研发经理,负责支付后台和安全系统。 去年年底,王淮带着妻儿回国,决定玩一把天使投资。据说,有不少VC得知了这一消息都想把他召入麾下,但他却觉得“干吗一定要加入机构,投个案子还要符合他们的条条框框”。于是,他给自己规定了一个“底线”———两年2000万,一年内最多投出这个数,即便亏光了,也不影响吃饭睡觉。 当然,这并非仅仅是中国特色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硅谷教父Ron Conway成立了SVAngel基金,谷歌前高管Aydin Senkut设立了天使投资公司Felicis Ventures,Twitter投资人Chris Sacca也在2011年末设立了Lowercase Spur基金,等等。 一时间,天使投资的机构化不仅成为一股全球范围内的风潮,也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整条投融资产业链上的 权力结构。 抱团 真格基金现任总经理方爱之告诉南都记者,真格对徐小平而言,就像是很多只眼睛同时在帮他扫描各个领域中的项目,但最终的决定权仍以徐小平个人为主,因此在投资风格和偏好上与他过去做个人天使时并没有太大差异。 至于薛蛮子和王淮。按照老薛的说法,无论是他在王煜全创立的海银创业基金里当LP,还是在致景投资中担任股东,“那都是哥们儿,随缘就做做,我不会搞个人基金,那样太累”。而对王淮来说,尽管从Facebook离职后,他先去硅谷转了一圈,拜访多家知名VC,并打入当地的创业者圈子,试图了解创业者的思维,最终他还在回国做天使投资之前,多次告诫自己,必须格外重视美国硅谷与国内创业土壤的不同。但王淮也向南都记者坦言,“到底会有多大的不同,我也不知道”。而更擅长于对创业团队的产品质量与前景进行考察和判断的他,在遇到更注重运营的张川、和更了解资本运作的薛蛮子之后,三人恰好形成了一个优势互补的组合,便于更准确地判断项目的优劣。 |
相关阅读: |